妈祖灵签 第47签:辛酉 朱买臣负薪
- 2019-08-13 15:21:23
妈祖灵签第四十七签:辛酉○○● ○●○属木利春宜东方
【签词】朱买臣负薪
君尔何须问圣迹、自己心中皆有益、
于今且看月中旬、凶事脱出化成吉。
〖签诗语译〗
台湾北海观音明善堂
只要你心地光明,何必求神问卜呢?对事情也没有任何的益处。你所担心的事,要等到月中才有转机,才有逢凶化吉的希望。一个人只要问心无愧的去做事,不必求神念佛,神佛也会暗中保佑你,自然会逢凶化吉,本签诗一开头,要当事人先修心,自然有益,就是这个道理。求得此签暗示虽然目前福报不足却可得到神明相助逢凶化吉,问事求谋可成。问财利,只要努力经营,必可获利。问功名,此次若未能得中,再接再厉,下次一定有希望。问婚姻,过了月半以后继续努力,有情人终成眷属。问诉讼,要拖一段时间,才能逢凶化吉。移居出外,安好可行。问疾病,未安,宜求神消灾解厄不畏。
台湾育德妈祖同修会
你何必去求卜问神呢?只要你心中光明,自然有益。你所担心的事,要等到月中才有转机,才有逢凶化吉的希望,现在,尽其在我去做就是了。一个人只要问心无愧的去做事,不必求神佛,神佛也会暗中保佑你,自然会逢凶化吉,所谓吉人自有天相。本签诗一开头,要当事人先修心,自然有益,就是这个道理。抽到此签问财利,只要认真经营,必可获利。只要认真经营,必可获利。问功名,此次若未能得中,再接再厉,下次一定有希望。问婚姻,过了半月以后,继续努力,有情人终成眷属。问诉讼,也是要拖一段时间,才能逢凶化吉。移居出外,安好可行。某月初,有一诉讼当事人特此签来问,谓因工厂司机肇祸,赔偿问题未能解决,不知吉凶如何?佘曰:“照此签所示,月中应可解决。”后果然于月中达成协议,以十万元和解。盖签中有“于今且看月中旬,凶事脱出化成吉”句,故作此判断。
〖解曰〗
讨海:春夏大吉。
作塭:得利。
鱼苗:先凶后吉。
求财:先平平后大吉。
耕作:晚冬好。
经商:经营利市。
月令:不遂。
六甲:先男后女。
婚姻:允成合者吉。
家运:门庭小吉。
失物:子日在。
寻人:慢回。
远信:近日就至。
六畜:安。
筑室:有合不畏。
移居:大吉。
坟墓:地势妥当。
出外:先呆后好。
行舟:春夏好秋冬平。
凡事:先呆后好。
治病:逢未月平安十二月不吉。
作事:二次即成。
功名:后科得进。
官事:未日完局不完局了钱。
家事:门闾得宜。
求儿:好。
〖古人故事〗
朱买臣负薪
一大早,朱买臣又挑着柴担到会稽城里来了,手里拿着一册《论语》,“敏而好学,不耻下问,是以谓之…”摇头晃脑,边走边读,声音宏亮,穿过大街走进小巷,一群小顽皮就跟在他的背后,嘻嘻哈哈的学着他的模样“敏而好学…”,逗得路人哈哈大笑,朱买臣偶尔也回头笑着那群天真的孩子,自得其乐。自从朱买臣和巫氏结了婚,他就天天挑柴到城里卖,日子一久,只要一听到他的读书声,顾客早就远远在门口等候买柴了,也不讨价还价,也不论斤秤两,人缘很好。今天他卖柴,买了包米回到城外的茅屋里,已快中午了,老婆巫氏就在屋檐下一边淘米,一边嘀嘀咕咕,怨天怨地,不知道前生做了什么孽,嫁给这么不成材的丈夫,读书也不像书生,卖柴又不像樵夫,天天让人指指点点当话柄。“太太,上次那位算命先生不是告诉过你,五十岁那一年,我一定飞黄腾达吗?”朱买臣低声下气,接着又说:“我今年已经四十三了,再等也…”话还没说完,只听得乒乓一声,巫氏把锅子摔在地上,赫然站起来,左手插腰,右手指着朱买臣的鼻子嚷着:“再等七年吗?这话我听多了,只怕老娘没那个福气!”“五十岁才发迹,虽然比步上甘罗少年得志,却比姜太公来得早一点。”朱买臣无奈地说,巫氏一听他竟然用八十岁的姜子牙来自我安慰,更加生气,午饭也不煮,哭哭啼啼,吵着要离婚,要是不答应就上吊。朱买臣想不到这一回巫氏来真的,正色的对她说:“既然这样坚持,我也没话可说了,只希望你能再嫁个比我更风光的丈夫。”夫妻二人就这样分手了。就在朱买臣五十岁那一年,汉武帝认为不论出身背景,只要有能力都可以为**效力,纵然是狂傲放荡,像匹不驯的野马,只要统御有方,也可以驰骋千里,建立大功,于是通令各地官吏推举专业人才。当时汉武帝身边红人严助是朱买臣的小同乡,他推举朱买臣,皇帝认为农村子弟应该对地方事务很了解,于是任命他当会稽太守。雄伟的行列,前呼后拥,朱买臣重回家乡,地方官为了迎接太守上任,连夜赶工修桥铺路,朱买臣赫然发现,那已经离婚七年的前妻也在工程队里铲土,朱买臣问过领队工头,才知道他身边那位身穿破短袄,搬土石汗流浃背的老头,就是巫氏的新丈夫。第二天,巫氏亲自跑到衙门谒见朱买臣,发誓此后甘心为婢为妾,服侍终身,要求朱买臣顾念过去夫妻情分再收留她,朱买臣听了也不答话,吩咐左右提来一桶水,哗啦一声将水泼洒在地上,“只要你能把水再收回桶里,那你也可以回到我身边。”巫氏一看门前的水早已全部渗入土中,楞在原地,脸色一阵青、一阵白。“看在往日夫妻一场,你就到后院那块空地耕种,夫妻二人自力更生。”巫氏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衙门,满街路人指指点点,交头接耳,都在讨论这位朱太守的旧夫人,巫氏低着头,昏昏沉沉地走到城外桥上,猛然向前一跳,“砰”的一声水花四溅,剎时消失了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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